就不清楚了。”
东风馆二楼包厢里,方咏雩软硬皆施地扒了展煜的上衣,亲眼看到了几乎布满他整个后背的丑陋瘢痕,哪怕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如此严重的烧伤也未能痊愈,或紫红或惨白的皮肉上看不见毛发,只有一些不规则的硬疤,像是贴上去的碎甲。
“你当时……为什么……”
方咏雩只觉得自己刚才吃下去的肉都在胃里迅速腐烂了,喝过的茶和酒也变成了血水,喉中像有无数根刺横生出来,每说一个字都痛到难以呼吸。
这支离破碎的一句话里满含怨愤,展煜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他将衣衫披好,道:“没有为什么,一瞬间的事情,谁有那工夫多想呢?”
方咏雩张了张口,半晌才哑声道:“那你是怎么醒来的?”
“我清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数日,睁眼所见俱是一片陌生,照顾我的都是哑仆,我成天跟他们旁敲侧击,没得到只言片语的回应,更无法爬出那间不见天日的小屋,直到我的伤势有所好转,终于等来了一个人。”
展煜醒来不久就通过蛛丝马迹判断出救命恩人的身份不同寻常,哪怕寸步难行也始终保持警醒,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是灵蛟会蛟首左轻鸿。
听到这里,方咏雩恍然大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