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来的就更少了。依我之见,乌勒王挑在这个时候算旧账,根本是在敲山震虎,为袭击我大靖边关做准备。”
漫天风雪中,朱长老说得唾沫横飞,他一早得知这个消息,立即赶来向帮主禀报,虽已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但说起这件事来,激动之情难免溢于言表。
在北疆吃了数月风刀霜剑,王成骄看起来沧桑了不少,他手里拎了只酒囊,里头装着烈酒,喝一口就能使全身热起来。听到朱长老这番话,他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问道:“那些小部族多是牧民,精通骑射的青壮虽有,但不可与乌勒狼骑匹敌,更别说暗中有青狼帮接应,乌勒王也是料定这些才率兵突入,缘何会死了?”
朱长老道:“帮主所言不差,乌勒王这一番奔袭是大获全胜,不仅歼灭尔朱遗族,还劫掠了粮食和牛羊,麾下那帮狼骑得了厚赏,当晚就地点了篝火庆祝,结果……”
乌勒王不留俘虏,只命人抓来了一个孩子,那是尔朱遗族的最后骨血,他给对方带上枷锁,将人丢进栅栏里,再放猎犬追咬,四下里欢声雷动,却有一群野马疯也似的奔腾而来,悍然冲进了狼骑阵地。
马群来势汹汹,但狼骑何等骁勇善战,当即变了阵势斩杀野马,冷不丁一道黑影从中飞出,箭也似的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