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回来”之类的话。过了不知多久,白知微终于在一个雨夜里又见到了昭衍,当时她做了场噩梦,散碎的画面已记不清了,印象最深的是她在梦中亲手摘了步寒英一只眼睛,而后她惊醒过来,浑身抖得厉害,偏偏哭不出声来。
步寒英自是温声哄她,昭衍却用一种白知微从未见过的古怪神情盯着她,甚至撸起袖子拿手臂上的伤疤吓她,白知微攥着他的胳膊,脑海中霎时闪过了无数比这更可怕的情景,当晚她再也没有睡着,依稀听见步寒英跟昭衍在外厅说话。
他们说了什么,她不得而知,只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声脆响,像是什么东西碎了,白知微吓得一激灵,手脚并用地从炕上爬起来,她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借着昏暗的灯火看向外面,发现步寒英已经走了,地上有沾了血的碎瓷片,昭衍赤着上身跪在厅中,很快发现了她的窥视,便对她无声地笑了。
昭衍笑起来时格外好看,白知微总忍不住跟他一起笑,可这次他笑得让人无端发寒,心口处也多出了一道蛛网似的血纹,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血纹也好像活了过来,莫名的恐惧从白知微心底升起,她“砰”地关了门,缩回被子里瑟瑟发抖。
之后的数日,步寒英跟昭衍在人前一切如常,等到没了外人,他们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