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鉴慧喷出一口毒血,江烟萝将他的下颌复了位,淡淡道:“你若自寻短见,我便去山下抓一百个人来杀了,不信大可试试。”
鉴慧强忍痛楚,怒道:“妖女,你取我性命便是,何必牵连无辜?”
“你都叫我一声‘妖女’了,我狠毒一些有什么错?”江烟萝道,“不过,我佩服你这样有骨气的人,也不愿做无用功,我爹想知道的事情,我实无兴趣逼问,你大可放心。”
鉴慧一愣,便听她继续道:“鱼鹰坞一夜被毁,我那好哥哥一定居功至伟吧。”
“你说什……他……”
江烟萝没有错过鉴慧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她笑了笑,脚尖踢中他的昏睡穴,后者只能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水牢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清醒地站着。
江烟萝从墙壁暗格里取出一卷画,目光落在那空白的男子轮廓处,神色难得有些怅然。
这张纸是她扒了西席先生背上的皮制成的,以此谨记他教她的最后一课——越是看上去软弱无害的人,往往心是最狠的。
岳聆涛是这种人,受过他教导的江烟萝也是,如今看来,与她同父异母的江平潮亦然。
江烟萝之所以不将这些告知江天养,一是她没有真凭实据,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