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上两眼,招呼其他人跟上她。
她的轻功很好,在同门之中数一数二,可现在背了一个人,沿途又得提剑戒备,速度不免慢了下来,心下也愈发着急上火。
前头打起来的时候,穆清跟两个蓝衫护卫将中了药的十大掌门与王鼎一同带到了后院,骆冰雁的温柔散实在厉害,有不信邪的试图运功强逼药力,却使筋骨愈软,连举手抬足都变得万分艰难。
清虚观是很小,他们躲在后院也能听到前院打斗正烈的动静,穆清有心出去相助,又不敢移开半步,腕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却是谢安歌勉强抓住了她。
“清儿,你听为师说……”
即便全身绵软无力,谢安歌的神智仍是清醒的,昭衍那厢点破的真相,她在这里也想出了十之八九,遂从自己怀里摸出个拇指大小的铜印来,底座四四方方,顶端玉兔倚月,正是望舒门历代相传的掌门印。
穆清手一抖,颤声道:“师父——”
“清儿,你跪下。”
谢安歌站立不稳,只强撑着坐起身,见穆清依言跪下了,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旋即正色道:“贫道谢安歌,四岁拜师入门,二十一岁束冠入道,忝为望舒门掌门人二十六载……”
这话一出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