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抬眼就见一抹倩影玉立树下,不知在此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谈话。
脚步一顿,昭衍旋即向江烟萝走了过去,假惺惺地关切道:“江盟主如何了?”
“伤势不轻,但无大碍,已经歇下了。”江烟萝轻声一叹,“骨肉血浓于水,心病最是难医。”
昭衍听了这话,便知她是晓得江平潮为父所杀的事了,他想到展煜衣袖上的血手印,再看江烟萝没有一丝泪意的眼睛,心下一阵寒冷,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少不得你这做女儿的多陪在身边陪伴,我有些疲乏,先回去休息了,”
“你就不想来我帐中坐坐?”江烟萝盈盈笑道,“我还有好东西想给你看呢。”
“明天再看也来得及。”
“等过了今晚,他就未必还活着了。”江烟萝伸出玉臂揽住他,耳鬓厮磨般悄声道,“何况,你在萧阁主那儿问不出的答案,就不想从我这里得到吗?”
她真像一朵幽夜毒花,明知危险极了,依然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昭衍垂眸道:“怎知你不是在诓我?”
“这事儿,我可不敢。”江烟萝道,“实话告诉你,我是用了一份不完整的九宫名单将萧阁主引来这里,但在这动荡之时,他想要离京并不容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