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姑莫要轻举妄动,好脾气地问道:“不知刘护法有何指教?”
刘一手胸中杀意炽烈,好不容易才将目光从江天养身上移开,死死盯着昭衍道:“你是什么时候投靠了听雨阁,甘为朝廷鹰犬?”
昭衍倒也不瞒他,道:“我与姑射仙的交情,想来你是早就知道了,至于何时投入听雨阁……不过两个月前的事,萧阁主龙章凤姿,我与他一见如故。”
“那你……”刘一手的喉头滚动了几下,艰难地道,“当真谋害了步山主?”
这一次,昭衍不再遮遮掩掩,直言道:“是,阿萝要在呼伐草原上经营势力,听雨阁也得让探子深入塞外各部,我——我实不愿如此,但别无选择,你若要追究生死下落,那便连我也不清楚,左右那冰湖里捞上来的活物只有白鱼,他老人家就算得天庇佑大难不死,寒山已非他的寒山,世上再无名剑藏锋步寒英。”
此言一出,全场都为之震动,刘一手更是如遭雷击,连谢安歌都沉下了脸,而昭衍对周围再度鼓噪起来的人声没了兴趣,伸手一带江天养纵身离开,兰姑依言让手下们留了伤药在地上,也纷纷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昭衍轻功高绝,几个起落间不仅掠出了野林子,还与兰姑等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待到周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