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兰姑不语,却有一道银铃似的笑声响起,代为答道:“我朝对火器管控极严,哪是一句‘好说话’就敢调用的?更何况蕴州总兵官是个石头脾气,要他松口放人,非一般人能办成。”
江天养惨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些微血色,昭衍也转头向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个素衣女子袅袅婷婷地从人群后方走来,缠花玉簪凌虚髻,恰似人间姑射仙。
“兰前辈办不成,可阿萝你是浮云楼之主,借调火器也不在话下。”
在此时此地见到江烟萝,昭衍脸上没有丝毫惊愕之色,他伸手取下那支玉昙缠花,重新将之插在发髻侧面,道:“这样更好看。”
江烟萝未入葫芦山,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一样,她轻轻握住昭衍的手腕,似笑非笑地道:“阿衍哥哥,你还敢来见我呢?”
“我不来见你,又能逃到哪儿去?”
“你既知自己逃不掉,何必做些惹我伤心的事呢?”江烟萝指下用劲,“我若是伤心难过,谁也别想痛快,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手腕上那五根纤纤玉指仿佛化为锁魂钩,昭衍对骤然袭来的剧痛恍若不觉,反问江烟萝道:“你会伤心难过吗?”
江烟萝与他对视片刻,缓缓道:“我就说鉴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