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们一条生路。”
有句话叫‘鸟尽弓藏’,江烟萝要掌握听雨阁这把刀,刀下就得有鱼肉。
“我的条件很简单,案子……可以不翻,但沾了血的人,一个也不可善终。”昭衍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别说你做不到,到了那时你没什么不敢的。”
江烟萝那双清透无瑕的眼眸里氲开些微血色,轻声问道:“你凭什么去杀他?”
“凭我自己,还有方咏雩。”昭衍让她的手指扣住自己脉门,“我有九重阳劲,他有九重阴劲,只要我夺取了他的功力,未尝不能杀死萧正则。”
“周绛云苦心准备了一年多尚且功败垂成,你如何保证自己能赢?”
“打蛇要打七寸上,方咏雩这个人……”昭衍不知是褒是贬地评价了一句,“有些地方,他始终没变过,还指望别人也没长进。”
江烟萝唇角带笑,她抬起另一只手细细描摹过昭衍的眉眼,在这一刻忽然感到了某种由心而生的悲怅。
这个人从皮到骨无不得她喜欢,此后余生看遍红尘怕也再难遇见如他这般类己知心的人,可就是太像了,姑射仙容不得这样的人长命百岁。
一句“我答应你”已经到了嘴边,又被江烟萝不动声色地咽了回去,她对昭衍这番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