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扯一个这样的谎言。”江烟萝道,“如您所见,尹湄的确是玉无瑕之徒,她所知道的东西,未必比玉无瑕来得少。”
“可要想从她嘴里撬出话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平南王府的密探到底与听雨阁的天干密探有所不同,前者行事更为低调隐蔽,于上于下都是单对单的联系,不需要刺青、令牌等证明,身家来历皆无从查起,除了玉无瑕这个师父,尹湄几乎算得上孑然一身,她不畏酷刑,不怕死,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她的软肋被听雨阁掌控住,即便是冯墨生那样的审讯高手,也最头疼这样的犯人。
退一万步讲,就算江烟萝用非常手段让尹湄服了软,怕也要耽搁不少工夫,届时鱼入江湖,又往何处去寻呢?
江烟萝轻笑一声,道:“尹湄固然是块难啃的骨头,可其他人未必如她这样难对付,只要放出她被我们抓住的消息,再命密探们乔装改扮到市井间传些似是而非的话,自有知其身份的大鱼前来自投罗网。”
“你敢肯定?”
“十之八九。”顿了一下,江烟萝又道,“只不过,来的人究竟是要劫囚还是灭口,这就说不定了。”
暂时杀不尽九宫余党也无妨,只要这案子一日没翻,九宫便一日是九贼,玉无瑕身上又背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