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萧胜妤,你……就来杀了我吧。”
昭衍浑身一震,怔怔地看着她。
殷令仪却不再言语,她站起身来,与昭衍擦肩而过,就要推门而出。
突然间,垂落的衣袖被人拉住,旋即手里多出一物,她低头看去,乃是一只玉色药瓶。
“白姑姑与殷先生研制了一个新方子,以血玉蝉的蝉蜕入药,或可根治你的病症,不过此药凶险霸道,若是服之无效,不仅前功尽弃,今后也再难补救。”昭衍淡淡道,“因此,白姑姑犹豫许久,难以决断是否给你用药,而我认为这该由你自己来做选择。”
药瓶上余温尚存,显然被人攥在手里好一阵了,殷令仪知道昭衍此前定有过万般纠结,可他最后还是相信了她,一如当年在云岭那样。
她抿嘴一笑,将药瓶收入怀中,转身走出静室。
尹湄已在外面等得心急火燎,她其实是个很能沉得住气的人,今日却不知为何忐忑难安,直至看到殷令仪好端端地走了出来,又见昭衍神态轻松地跟在后面,悬在心里的那口气总算松了出来,忙上前扶住了殷令仪的手。
“阿湄,送我回宫吧。”
殷令仪反手覆住她手背上狰狞可怖的伤疤,看着这个从少年时就陪伴自己一路走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