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估计不超过一千块。
刘子军尿毒症要做换肾手术,手术费加上肾源,再加上后期杂七杂八的费用,怎么着也要一百多万,这么多钱,谢言上哪儿弄去?
心肝气不过,上前就跟两人理论,“你们俩真是刷新我的三观,世界上怎么会有你们这种不要脸的人。草!老娘用尽毕生的涵养才忍住不爆粗口。你们夫妻俩忙活了一辈子都凑不够医药费,谢言才工作几年,你们凭什么觉得他能拿出这笔钱?是!他在大城市当医生,你们觉得他工资高。但是他就不需要吃饭,不需要社交,不需要花钱?刘子军是他表哥,不是他儿子,你们做父母的挑不动这个担子,凭什么把责任推到谢言身上!”
从这夫妻俩的态度也知道他们不可能真心对待谢言,偏偏谢言在她面前还一直感激他们俩,心肝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她粗暴地把怀里的花砸到刘建国脸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们是养了他两年,但那两年你们是怎么对他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
刘建国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却梗着脖子说,“我们怎么养的!好歹没缺他吃缺他喝,要不是我们夫妻俩,他说不定早饿死了,也不可能考上大学,更不可能有现在的一切。”
“哈!说得好像你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