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问了一句。
“就这样。”绿衣笑嘻嘻地将手里的银票给陈轻尘。
陈轻尘推开她的手,道,“现在不用给,等以后找到再说吧,你放心,我不会给陈潇潇先报信的。”
“姑娘可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绿衣收起银票,夸赞道。
陈轻尘意味深长地看了绿衣一眼,“好说,先走了。”
绿衣望着陈轻尘远走的身影,对林三说,“你觉得这两人关系确实是糟?”
林三低头,说,“不清楚。”
绿衣接着说,“我觉得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好,可以利用。”
她看林三心不在焉的样子,瞪了他一眼,说,“我跟你说什么呢,你懂什么,回去了。”
绿衣回去,将信写好,绑到信鸽脚上,放飞了信鸽。
一切做完,她才去了陈潇潇那屋。
“陈侍妾?陈侍妾你还在吗?”
“进来。”
绿衣打开门进来,屋里一片黑暗,她将蜡烛点上,关心地问陈潇潇,“陈侍妾,药你喝了吗?”
陈潇潇坐起来,点点头,目光呆滞,像个提线木偶。
绿衣坐到陈潇潇身边,说,“奴婢才送您那朋友回去,说实在的,也不是奴婢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