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气无力地说:“容本妃想想。”
绿衣泄气了,“王妃,您说,陈侍妾怎么想得这么周全,看来之前,陈侍妾一直在演戏,就为了让咱们放松警惕。”
柳如玉轻叹,“恐怕,这次,不是她。”
绿衣一惊,“难道?”
难道是王爷?
陈潇潇远在边关,她在王府没有势力,所有的权利都在几个人手里掌握着。
王府外,就更加不可能了,能把人偷偷接走,还不让他们发现,甚至假扮他们的人寄消息回来。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安王插手进来了。
柳如玉自嘲一般,笑了起来,“绿衣,你该改口了,该唤她一声,陈侧妃,哈哈哈!”
她似癫狂一样,又哭又笑,抹了一把眼泪,“陈侧妃,哈哈哈!”
绿衣担心地扶住她,“王妃,保重身体。”
丫鬟在门外禀报:“王妃,老爷来信了。”
柳如玉看向绿衣,绿衣立刻出去拿信。
柳如玉打开一看,信中只有两句话,一句是‘撇清关系’,一句是‘南山寺带发替安王祈福’。
她看完,将信烧毁,看着它一点点烧成灰,对绿衣说:“准备东西,本妃要去南山寺给王爷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