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看着她随身佩戴的项链。
子弹头上还有着她胸口的余温,握在掌心里,温热得令人心安。
她的房间里没有酸奶,聿峥出去买,然后放在她床头。
在她包里看到了机票,所以把她手机的闹钟调早了一小时,她不喜欢化妆,早起一小时应该足够了。
他把自己的号码存进她的新手机里,也早把她的新号码换到了手机里。
她安静的睡着,聿峥就在床边陪了几乎半夜,她没有酒后不适的症状,凌晨之际才安安静静的离开。
晚晚醒来时,房间里只有自己,安安静静。
床头放着一盒酸奶,手机的闹钟正在拼命的吵着。
她看了时间,关掉闹钟,发呆了五分钟后下床。
脑袋很痛!
盯着那盒酸奶,脑子里提取的片段只会让她心痛,索性把酸奶扔进垃圾桶,去了洗漱间。
出门时,换了一身衣服,过了昨晚,她觉得是该干干净净、全全新新的回仓城去,都重新开始,才好!
到机场之后,晚晚才给老毛打电话,她记得昨晚的事,可是只字不提,依旧没心没肺的笑着,“我要走了哦!你是不是还在梦里调戏酒吧新来的姑娘呢?”
老毛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