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命令的时候,付长昊那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似乎根本没想到他敢把他怎么样。
事后,付长昊还跑去付承桓那里告了付丧一状,不过连门都没进,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走之前,被黑伯好一顿说教。
之后他再面对付丧,就不敢那么肆无忌惮了,最多像刚才那样恶心他一下。
对此,付丧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很幼稚可笑。
说实话,这两个多月,他的生活虽然看似平静,一切都有条不紊进行。
但他却总觉得这安檀城,像是即将被点着的炸药包,看似平静,内里却暗藏汹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炸一个天翻地覆。
像剥皮事件、瘟疫事件、以及从灵州城蔓延过来的诡画事件……
其它大大小小、已经被清理的事件就不用说了,这么多年来从未停止过,只是近些日子来愈演愈烈罢了。
虽然因为有付府和阴傀派的庇护,付丧暂时还未曾遭遇什么。
但从每天过路的行人那里,他还是察觉到了一种仿佛瘟疫传染般的负面情绪,在这个城市里不断蔓延。
在这种环境中呆久了,难免会影响到心情。
而付长昊,就像他的一个乐子,日常生活中时不时出现,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