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摸了摸灰白的胡子,他又道:“真是荒谬,一个人怎么能在一夜之间杀死一百八十口人,若是这一百三十个不动,排排坐着让你动手,也不是一夜能做完的。”
“张员外英明!”纪天逸赶忙说道:“大人,此事现在您看应当如何去办?若是现在去的话,恐怕县令也不过会说是他弄错了,没有证据,证明他与我表哥一起联手害我。”
张员外因为带了足够的人马,人马现在并未穿着官服,却也带着一股井然有序的肃杀之气、
张员外低下头思索了一番,“本官一向清廉,即使本官相信你,可这件事还没有足够的人证与物证证明你无罪,纪天逸为今之计只有你想法子证明了。”
“我表哥与县令如今是一丘之貉,只要要让其中一个露出破绽,另一方便会一起败露,所以草民有一计策,但是需要您的帮助。”
纪天逸在张员外的耳畔说完,张员外深思熟虑之后点了点头。
第二日两个人穿的破衣烂衫的,一同跑到了纪天逸的表哥门前。
纪天逸离开这几个月后,一直与没消停过,这几日又过于忧愁思念,所以更是消瘦,敲开了冯府的大门之后,像个螳螂似的站在大门口,落魄的样子,很有几分像乞丐。
冯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