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代为转交。
但嬴荷华点名了要见他。
嬴腾五官英气端正,是个高大魁梧的青年人。他卸下重甲,只穿了军装。嬴腾上前,躬身抱拳道:“公主有何吩咐?”
他抬头的时候,许栀忽然怔住了,嬴腾的着装与长相与她朝夕修复了一年的一尊将军俑完美重叠。
她头皮发麻,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嬴腾忍不住再问了句:公主有何吩咐?
“将军请上座。”
嬴腾本在军中行走,性格自然不似文臣,他面对公主的要求,直言问了为什么要放了张平与张垣?
“张平乃韩相要与韩王入咸阳,在此之前自然要以礼相待。而其子张垣不知我的身份,将我误认作李廷尉之女,随后他放火烧楼可见其愚钝无知,不足为秦惧。”
“张垣之罪由廷尉敲定,嬴腾在刑律上做不得主。”
“是有何罪?”许栀忽然有些慌。
“诛杀。”
“可已行刑?”
“还未,当在大军返秦时执行。”
许栀长吁一气,好在有转折,“张垣之事,荷华可否亲自监问?”
嬴腾虽在军中也听闻了嬴荷华在秦宫一人面对刺客毫不慌乱的事情,今日城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