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男人收起缅怀的模样,换上了那副板正的脸,好像只有在提到已故的妻子时,他才会流露出对世间美好的一抹眷恋。
“为什么会这样说?”路明非轻拧眉头问。
“因为第一次的见面并不理想,我去歌舞伎町是收保护费的,而菊也是我们收费的对象之一。”居酒屋老板用一只手扯下自己的和服衣领,露出一抹靛青色的体绘。
那是纹身,日本黑道的象征。
路明非轻轻点头,心头却是剧震,没想到本是无意参加聚餐遇到的居酒屋老板,竟是以前混过日本黑道的大佬?
而且居酒屋老板说他是从东京来的,东京的黑道……多半与那个家族脱不了干系吧。
那个根深蒂固在日本黑暗世界的皇帝,也是日本黑道存续最久的宗家——蛇歧八家。
“然后呢?”路明非按耐住心中的悸动,追问。
“那时候我其实是被家族派去基层隐姓埋名历练打拼,不过我也不负众望,仅仅三年我就已经成为了那一代小有名气的头目,我手下的人收保护费,交不上来就威胁警告,再不交钱我就亲自出面砍人,现在转念一想原来我的青春都是泡在猩红的鲜血里啊!”
路明非心说可不是嘛,人家青春期最多和父母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