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的大嘴,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漆黑的短匕,即将对着那人的大脸重重落下。
“手下留狗!”路明非大喊。
被压着的那人望着小跑过来的路明非,眼里满是一副劫后余生的神采,被酒德麻衣捂住的嘴里发出求生欲爆棚的嘟囔声。
路明非望着被两女压在身下、惨兮兮的壮汉,他深深叹了口气,很是不愿承认地说,“都起来吧,这是我师兄。”
酒德麻衣低头望了望穿着毛绒兔子睡衣、狗熊似的芬格尔,又抬头看了看穿着黑色作战服、身姿矫健的路明非,她不解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么挫的师兄?”
她的身下,兔子睡衣壮汉的嘟囔声更激烈了,仿佛是透过她指尖对她这番话的一种无言的抗议!
“虽然是有点挫,但他真是我师兄!”
路明非把酒德麻衣扯开,零自然的也就放开了压着芬格尔膝盖的脚,路明非把芬格尔搀扶起身,脸上写着大大的无语。
“师兄,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干嘛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芬格尔心疼地拍了拍毛绒兔子睡衣上沾着的泥土和枯叶,没好气地说。
“我晚上被饿醒了,就准备问你想不想吃宵夜,没得到你的回应,我去你的床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