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转身后,别墅二楼的百叶窗被拉开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零站在二楼的暖光灯光里,静静地望着在黑暗中渐行渐远的男孩,海潮般的回忆淹没了她的脑海。
“路……明非。”
零轻轻地念出这个名字,像是这样念完后,她从这一刻开始就能挥别过往的不堪,与那个远去的男孩再次相识。
深夜的清辉月光洒在男孩的身上,好像为他披上了一层会发光的轻幔,在他即将消失在黑暗的前一刻,眺望着他的女孩想起了故人曾和她说过的一个老故事,脑海里没来由地浮现出了两句话。
看他一眼,同他夜奔。
街最好长,夜最好深。
……
“我已经安全离开了卡塞尔学院了。”
酒德麻衣挎上离卡塞尔学院一公里处、停在盘山公路上的一辆爆改后的川崎H2 SX,引擎点燃,气浪声在空旷的山林间低吼,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色猛兽。
“嗯……”耳麦的另一头,又响起了熟悉的薯片在牙齿间挣扎的嘎吱嘎吱声。
贴着黑色磨砂车膜的川崎猛地窜出,狂风拍打在两侧的脸颊,酒德麻衣竟是连头盔都没戴,迎面而来的风浪似海潮般将她的长发卷地飘逸纷飞。
“所以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