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上。”老板低头沉吟,“他的举动很不合情理,好像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件喜服的后面有被勾勒的线条,他的言灵只是增幅听觉又不是透视;而且刚才他关于王恭厂爆炸描述的那段话也正是我心里所想的,却被他先声夺人;最关键的是,他为什么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你藏在那儿?”
“不知道,很费解。”帕西摇头。
“难不成,他的背后藏着一位‘先知’?”老板摩挲着下巴,“不可能啊,那是谁呢?真叫人匪夷所思啊。”
……
“喂,长腿,怎么样了?”薯片妞趴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翘起的双脚悠闲地晃荡。
现在是午时,太阳像一只巨大的火球般在头顶燃烧着,灼热的光线刺破云层,高楼大厦都被金色覆盖,车辆在高架与环路上来来往往,汇成一条条钢铁的河流。薯片和长腿这几天一直住在这间位于CBD核心区的顶层会议室里,这间偌大的会议室被她们请人改造成了居家风,零食和饮料随处可见,但会议室的核心功能依旧保留。
“还不错,让我看看。各大杂志社宣传做的很到位,杂志社都停止了员工的休假,所有周更的杂志全部变成了连载五天的特别期刊。”酒德麻衣的视线从最左边的屏幕移动到了最右,“故事已经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