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会站在暴雨滂沱的高架上,乘地铁会迷失在空无一人的站台里,一辈子也和自己周旋不清。”
路明非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每个人的这里,可能都藏着一个死小孩,师兄是,你我也是,大家都如此。”
“说得有理有据,跟真的似的。”夏弥笑笑,“你从哪预见的结局?别告诉我说做梦梦见的。”
“诶,还真就是梦见的,难不成师妹你也梦过?”路明非满脸惊讶。
“得了吧,至少编个像样的谎话,你果然是我见过最怪的家伙!”夏弥撇了撇嘴,“还作数么?你曾说过的赌约,或者说我已经坦然认输,你也正好可以坐地起价。”
“作数啊,怎么不作数!”路明非一瞪眼,“别把我和那些万恶的资本家归一类啊。当初说怎样就怎样,不会缺斤少两,也不会收你另外的价钱!”
“说说看,需要我付出什么?”
“三个要求。”路明非伸出三根手指。
“首先,我需要借一些你和芬里厄的血,当然,我也会找老唐借一些。”路明非缓缓放下无名指,“你应该猜的到我为什么需要。”
“是因为他。”夏弥低头,看着静静枕在她大腿上的楚子航,男孩眼帘闭合,脸上的伤口狰狞可怖,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