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项目,还有收购某个国际银行的投标申请书,甚至有和某个国家总理的会面信笺……但这些此刻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他把帕西递来的那封文件摆在桌面正中央,来回扫视着用英语、汉语和拉丁美语三种语言并排印刷的标题。
文件一大早从芝加哥加急跨洋邮递到罗马,胶白的封面上标题文字冗长,《关于“A”级学生恺撒·加图索(学号AI112933)和“A”级学生陈墨瞳(学号a09003)的结婚申请书及批复》。
弗罗斯特略过恺撒那些类似于真情表白的长篇大论的申请语,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两枚扎眼的红章印在了同一个方框里。学院秘书诺玛和校长希尔伯特·让·昂热都已经批复,完全相同的意见,都在同意的一栏。
卡塞尔学院的高层同意了恺撒与陈墨瞳的结婚申请,换而言之,如果两人愿意,尽管是在未毕业的求学阶段他们也可以随时决定婚姻与否。
“家族可以给出意见,否定这份申请、甚至诺玛和校长的决议。我们站在恺撒的监护人立场,有充分的决定权,几位校董也会站在我们一方。”帕西站在桌前,微微躬身,低声提醒。
“恺撒一直是个有态度的孩子,他对世上的一切有抱有自己的主见。可如果他觉得在他率先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