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这样的先例啊,让继承人自己挑选新娘,家族还要着手为他准备……要为恺撒破例到这种程度么?”
“不,我们无条件的纵容他,可在继承人和新娘的问题上,家族从不破例!以前是,以后也是,恺撒的父亲是这样,他也会是如此!”弗罗斯特冷冷地说。
“那陈墨瞳……”帕西不解。
“恺撒以为他把自己的人生全都掌握在手里,可他一直走在家族为他铺就的道路上,学业、人脉、爱情都是如此。”弗洛斯特嘴角掀起一抹得逞的微笑,“从一开始,家族为他准备的新娘……就是陈墨瞳!”
……
楚子航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噩梦贯穿着他过去的五年。从那个雨夜独自逃了出来,他弄丢了那个男人,又在地下铁的尼伯龙根中把折刀刺向龙的心口,他失去了那个女孩。
“夏弥……夏弥!”
楚子航猛地惊醒, 眼皮像弹簧一样崩开,突如其来的光晕太过刺眼,他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分不清自己在哪,是医院……还是天堂。
嗅觉比视觉先一步恢复,他闻到了刺鼻的药水味,他用力嗅了嗅,好像在寻找着熟悉的味道,记忆中是一阵雨后泥土的芳香,好似天使身上温暖湿润的气息。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