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的血珠击穿的屏风,忽然露出一抹笑意,他回头望向昂热:“校长,你太老了,这样的程度就让你负伤了么?你现在连当初丹生岩先生的一半都赶不上了吧?”
“后悔没接受我的建议热身半小时么校长?”犬山贺站在木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门口的昂热,“胸口还好吧?这么点伤你应该不会觉得疼吧?等下战败了不会以我的偷袭当借口吧?”
“ばか。”角落里的樱乃看着满脸洋洋自得,对昂热极尽嘲讽的犬山贺,暗骂一句。
这老头果然还是这般天真啊,以为这样的攻势就能伤到校长么?也不仔细看看负伤的到底是谁就开始耀武扬威,乐呵得就好像晚年遇到了第二春……这当年是被校长欺负得有多惨啊,人都被欺负傻了,真是蠢得可爱又蠢得可怜!
昂热也抖了抖一文字则宗和红雪左文字,由于刀鞘不在身边,纳刀的过程就被他略去了,他笑望着犬山贺,看着自己苍老了六十多岁的学生兴奋到神采飞扬,就像个从父亲手中赢来玩具的孩子。
犬山贺看着昂热的笑脸,忽然地怔住了,这份笑容他实在太熟悉了,在他记忆深处,昂热每次纳刀时都会露出这样的笑脸,童孔里就会倒映着犬山贺倒在地上扭曲哀嚎的身影。
犬山贺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