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在即,还有诸多杂事缠身,此番前来也只是为了确认犬山君的安全,既然看到犬山君无恙,就不耽误玉藻前的整修了。”
一番长谈后,橘政宗告辞离去,犬山贺鞠躬送行,在犬山贺起身的刹那,他望着橘政宗背影,脸上的笑容忽然敛去,眼底划过一闪即逝的戾色……路明非的话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回。
这一切都被断檐后的路明非尽收眼底,他看了看犬山贺变得阴沉如水的表情,又看了看在一众黑衣保镖们的簇拥中消失的橘政宗的身影。
“政宗老狗,这只是开始。”
路明非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着。
“在解决师兄和绘梨衣的血统问题前,我要你好好活着。”
“你爬到今天的位置用了二十年,而我会用几天把你二十年来积累在身边的东西一点一点从你身边剥离,威严与声望、力量与人脉……”
“直接杀死你简直太便宜你了,身败名裂、众叛亲离,至少要让你尝尝……当死亡都成为一种奢侈时,等死又是怎样一种滋味。”
在门口的奔驰车队离开后,路明非也从玉藻前的屋顶离开,消失在东京茫茫的夜色中。
……
高天原,地下室的三人浴室。
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