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先生的模样难道不是更像去参加追悼会的么?”越师傅和蔼的模样彻底隐去了,他再一次下达了逐客令,“雨太大了,毛利先生你们也早些回吧,今天的拉面钱和酒钱就免了,算我请诸位的。”
越师傅把手裹到系在腰间的围裙上面擦了擦,然后将围裙解下,挂在厢车的墙壁上,他从厨房绕到食台,帮小兰一起将醉酒的毛利大叔给扶起。
“就像小兰姑娘你在思念那位姓工藤的年轻人一样,工藤君也一定在思念小兰你。”越师傅对小兰说,有意无意地瞥了眼江户川君,“等工藤君什么时候回来了,欢迎你们再来我的面摊吃面。”
越师傅送了送毛利大叔一家,在他们走出拉面摊的时候,老人恰好和他们擦肩而过,在拉面摊的食台前坐了下来,他端起一壶没喝完的清酒,从桌台上拿起一只干净的瓷杯小盎,把清澈的酒水倒进白瓷的杯底,自顾自的饮起酒来。
等越师傅送完毛利先生一家,回到拉面摊时,银白发的老人一杯接着一杯,已经快要把摊子里的清酒给喝光了,转头又似乎想要打起烧酒的主意。
“酒好像有点不够了,要不你跑去买点?我来的时候看到两条街外有一个通宵营业的酒馆。”老人说,“哦对了,还有点饿了,先给我弄碗面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