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另一个家伙当然是会寂寞的啊……不过就算我告诉你这些你也没办法了解,你是蛇歧八家唯一的皇,日本其他的混血种在你面前都是废物和垃圾,你永远不可能有棋逢对手的感觉。”
“我确实不懂什么是棋逢对手,也不懂把命都拼上也想要去救对手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源稚生说,“但是我看得出来楚君他是怀揣着死志替我们断后,如果我们死在了这里,那不是对他的辜负么?”
源稚生太虚弱了,以至于他没能注意到,在他说出这番话时,恺撒的脸色正一点一点阴沉下去。
“你是组长,组长的最大责任应该是确保团队尽可能多的人存活,不然你就对不起活下来的人,也对不起康慨赴死的楚君。”源稚生认真地说,“这是我们执行局一贯的铁责,虽然听起来很冷血,但是不得不承认按照这套铁责来办事的效率是最高的,在我们与‘鬼’常年作战的经验里,那些抱有怜悯心和优柔寡断的执法人通常都不会落得一个好下场,哪怕是自己的血肉至亲在自己的面前变成了‘鬼’,也必须痛下杀手,更别提队友和朋友,为了一个赴死的人搭上整个团队委实是很愚蠢的行为……”
源稚生还未说完,恺撒勐然起身,狠狠地用他被烧焦磨破的皮鞋鞋底将源稚生一脚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