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他的脑海里只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荒谬感。
“不仅如此,刚进家族的时候,家族还为了找了七位妻子。”上杉越说,“与其说是妻子,不如说是为了接受我的血统的种女。”
源稚生点点头,这一段他有听橘政宗提到过。
“我至今已经记不清她们任何一人的模样了,我只记得,在初次见面时,她们每一个脸上都抹着厚厚的白粉,上下嘴唇抹成两点殷红,就像是刚挨了揍的母猫。”上杉越眼神迷离,“她们每一个的发髻盘得都像蒲扇一样宽或是像高塔一样高,穿着无比庄重的和服,脚下是白袜和木屐。”
“面见我时,她们排成一排,眼神里满是紧张和惶恐……还有希冀。”上杉越点点头,“对,就是希冀,但不是那种妻子对于丈夫的希冀,而更像是一条狗对于主人即将赐予它食物的期待。”
“就像我从未把她们当我的成妻子一样,她们也从未把我当作丈夫,不是排斥,而是不敢。”上杉越说,“因为我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她们只是家族最卑贱的配种女,如果能够把我服侍好了,她们就能鸡犬升天,就能飞黄腾达,可如果让我感到不满,她们的人生也许就完了。”
“听起来您并没有真正爱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