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支部的部员们的性命,让他们失去战斗能力就行了,并不需要大开杀戒,但要控制住战斗的力道、克制住自己的杀意对于恺撒和楚子航这种疯子学院培养出来的杀胚来说无疑费时又费力……毫不留手的杀死对手反而是省时又省力的做法。
“还是把这里的事情尽快解决吧。”楚子航的眼底掠过一闪即逝的担忧,“和这些死侍还有关东支部的敌人相比,我还是更在意路明非他们那边的王将。”
“你担心在王将的影响下,上杉绘梨衣会陷入失控?”恺撒问。
“不,比起上杉绘梨衣,我更担心路明非。”楚子航低声说,“我们都见识过上杉绘梨衣真正的实力,但其实我们都不了解路明非的真正实力,也不知道路明非真实的想法。”
“直到遇到王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路明非对某个人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杀意。”楚子航顿了顿,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真的有人惹恼了路明非,说不定会发生某些比上杉绘梨衣的失控更恐怖的事。”
……
雨幕重重拍打在那些报废的车架与街面上,暴雨坠地的声音响彻夜幕,但夹杂在那些暴雨声中,酒德麻衣依然能听到那阵熟悉而诡异的梆子声。
酒德麻衣很确信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