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唉。”王氏叹了口气,随后又疑惑地问,“妹妹怎么会被那贼人掳去罗汉堂?你可看清了他的相貌?”
谢芙雅垂着眼帘轻泣道:“大姐姐此胎胎相一直不稳,我担心她取泉水时动到胎气,从舅母禅房出来便带着如诗去寻。姐姐果然有不适之感,我便让如诗先扶姐姐回来,我与玉儿、嬷嬷帮着打泉水。谁知姐姐刚离开没多久,便有一穿着黑衣蒙面的瘦小男子窜出来……”
谢芙雅将醒来之后喝水时想好的说词讲了一遍,如今玉儿与采桑嬷嬷皆已遇害,倒也不必对供了。思及此,悲从中来,谢芙雅的泪珠落得更厉害了。
“刺客始张蒙着面巾,我并未看到他的真容。”谢芙雅抽噎地道。
如诗流着泪跪在榻旁用帕子给主子擦眼泪,主仆二人哭作一团。
王氏陪着落了会儿泪,便说让谢芙雅好生歇息就离开了禅房。
如诗欲起身相送,王氏摆摆手,“陪着你家奶奶吧,唉。”
王氏离开禅房时,门一开一合间谢芙雅瞄到外面站着的王府侍卫。
对王氏,谢芙雅并没有说得太多。一是她心绪还有些乱,怕自己言多必失;二是事后梁王必会再次询问她,那才是要小心应对的人,需小心谨慎、想好应对之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