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你将鹂儿赎出来接入府是何意?”蔡诚山指着谢芙雅大声质问。
谢芙雅看了一眼站在蔡诚山身旁、双手稳稳托扶着蔡诚山手臂的如霜,后者垂着头不敢看她的脸。
从椅子上起身,谢芙雅望着蔡诚山淡声道:“我从那腌臢地方赎了二爷喜欢的人出来,又抬进府里侍候你,怎么二爷是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这身上的伤从何而来,你这个贱……你还不知道原由吗?”蔡诚山怒吼,“定是你让谢倬在外污我名声,惹得龙颜不悦斥责了大伯父,还让我遭此奇耻大辱!”
谢芙雅认真的看着蔡诚山那张即使扭曲狰狞、不见英俊的脸,再次骂自己当初眼瞎!
“二爷慎言。”谢芙雅绕过桌子走到榻边坐下,清冷的眸子望着蔡诚山道,“且不说你猜测我与哥哥故意污你名声之事的真假,便是你妄议圣意便是杀头的大罪啊。圣上岂是随便听几句外面的闲言就轻易相信、责备臣子的昏君?再说,二爷说老爷训子对你来说是‘奇耻大辱’,那二爷是不是对圣上不满?”
“你!你胡搅蛮缠!”蔡诚山听得瞬间全身冒了一层冷汗!“我何时……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芙雅方才说的字字句句都是让他掉脑袋的话!她这是歪曲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