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圣上知道、并发了怒,川哥儿怕是要被降个死罪的。所以,儿子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将人救出来。”
“呸!我的川哥儿若是有个好歹,你们两房也别想好过!”老陈氏被二老爷的话气得要吐血,也不维持什么“慈母”的姿态,指着二老爷骂道,“我知道你们就是不想五房好!现下可逮到机会了,便想撒手不管我的川哥儿!行!你们不管,我这把老骨头管!我也去京安府大牢里陪着我的乖孙去!圣上要降罪就连我一起治了罪、推去午门砍了脑袋吧!”
说着,老陈氏便从榻上站了起来,扯了头上的饰物扔到地上、又去扯身上华服锦衣!一副除钗素服去请罪的架式!
扑嗵!二老爷撩袍跪下,额头咚咚地磕在地上,“母亲息怒!母亲息怒!”
二老爷一跪,二太太、五老爷和几个小辈都跪了下来,齐声劝着老陈氏息怒。
“我地心肝儿啊!”老陈氏在仆婢的阻拦下跌坐回榻上,捶着胸口嚎啕大哭,“祖母的乖孙川哥儿啊!若你有什么事,祖母也不想活了!”
“老太太啊!”五太太扑到老陈氏脚边跟着一起哭。
成义伯府的延寿居里乱成一片,传出阵阵哭嚎声。
蔡二老爷的额头已经磕出血来,无论老陈氏哭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