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嘴角微抿。
“这不是没事儿吗?”程淞冷笑地道,“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挑拨两批工匠,又是意欲何为?”
那人抱着腿、疼得牙齿打颤,“小人……小人冤枉!小人真的只是气不过……”
“重复的废话爷不爱听。”程淞冷声地打断那人,又对青衣人吩咐道,“左辰,去混盆盐水给他清清伤口!”
“是,世子!”持剑的青衣人左辰拱手领命,带人大步往厨棚走去。
谢芙雅咕咚吞咽了一口唾沫。盐水“清”伤口?光是想像那种伤口洒盐的情景,她都觉得身上疼!
很快,左辰端着一碗盐水走过来。
“马三儿,你还不说实话吗?”程淞身体前倾,双的抵着下巴笑着问。
“督建大……大人!饶命!小人真的……”叫马三儿的人还想喊冤。
程淞朝左辰摆了一下手,左辰的手一翻将盐水倒在了马三儿腿上的伤口处。
“啊!”马三儿又是一声惨叫!面目狰狞得可怕!
谢芙雅的抬起双手用力握紧椅子扶手,强压住自己弹起来欲逃跑的念头。
马三儿的惨叫令其他围观的工匠也都害怕的缩成一团,有些人已经不敢正眼看过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