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领命便欲离开去传话。
“且慢!”谢芙雅叫住那个下人。
“芙雅?”安阳公主不解地看着女儿。
谢芙雅把蔡诚川犯的事简单讲了一遍,听得安阳公主眉头紧锁,还有些气忿地道:“这样不忠不孝的玩意儿就该斩立决!他们成义伯府还妄想找人说情、将人救出来!”
“娘亲不必为这家人生气。”谢芙雅劝安阳公主道,“本就是离心离德的一府人,没落无爵是早晚的事。那蔡老太太最是个能胡搅蛮缠、不要面皮撒泼的人。若是她们在我们府门前闹起来,怕是会传出对娘亲与爹爹不好的传闻。”
“哼!我怕了不成?”安阳公主冷哼。
谢芙雅又道:“我与蔡诚山尚未和离,说来外面两位还是我的长辈,娘亲既已知道她们会求什么,不妨就让她们进来说道几句,然后随口答应将人打发了就是。”
安阳公主怀疑地看着小女儿,总觉得谢芙雅另有什么打算。
“你可少作着点儿吧。”安阳公主嗔怪地点了谢芙雅额头一下,“不许再作危险的事!”
谢芙雅被安阳公主看穿小心思,只能撒娇傻笑蒙混过去。
安阳公主便让下人将老陈氏和五太太请进来。
老陈氏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