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程淞咬咬牙冷笑,“证据?梁王府的熙四爷上了你们谢家的船喝了些酒、吃了些东西后便神智不清的躺在这里,还需要什么证据!”
谢芙雅暗骂程淞多事!
船二层上的人应该是听到了下面的动静,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延伸过来。
“赵熙神智不清并不一定是有事,待上了岸请太医来诊一诊便知道!”谢芙雅冷声地道,“程世子注意措词,别随便诬赖好人!”
“好人?”程淞嗤笑一声,“那我倒要问问敬义县主,你为何女扮男装鬼祟的躲在船舱里?”
谢芙雅与谢倬在家中商议时就考虑过一旦事败、自己被发现这一环该如何应对,所以程淞问她,谢芙雅并不慌!她整理好自己身上的小厮衣衫,从地上拣起帽子重新扣在挽了个髻的头上。
这时,上面的人也都跑到了门口,看到被踹烂的门板、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小厮、榻上昏迷的赵熙……还有对峙状的两个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倬请来的一位朋友诧异地看着对峙的两个,突然觉得那个站着的小厮有点儿眼熟!
“妹妹?”谢倬怪叫了一声冲进船舱,跑到谢芙雅的身边一把摘掉她头上的帽子,“你……你怎么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