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母亲,儿子不孝!”
程老太太一听,鲁国公这是不听自己的话,不愿明日上朝时替程淞辞了先锋官啊!顿时老人家捶着胸口痛哭起来。
鲁国公也是焦头烂额,但有些话他不能直言说给母亲与妻子听。只能生气儿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惹祸!
程老太太哭了一会子,因为担心孙子,便一定要去平安居看看程淞。
鲁国公也不敢阻止,只得命人搬来轿椅扶程老太太坐上去,抬着去了平安居。
程淞已经处理完伤口,感觉自己隐隐有发热的症状。又喝了大夫开的汤药,他才松了口气。
“那双兔灯可命人给驸马府送去了?”程淞问侍从左辰。
左辰垂首道:“回二爷,送过去了。是那个叫罗长生的小厮收下的。”
程淞掩上里衣,一只手撑着膝、另一只手抚在伤口处皱眉。
“二爷,敬义县主并不会武功,您是如何被她刺中的?”左辰拧眉纳闷地道,“您一定可以躲开的。”
他当然能躲开!但当时他看到谢芙雅流泪的绝望眼神时就像被下了咒似的动弹不得!只能那样看着她举着匕首刺过来!
“大意了。”程淞憋了半天只想到这一句辩解。
左辰看着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