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这一点，渝家知道的清清楚楚。
生在豪门的女人，如果失去生育能力，这意味着什么，他们都很清楚，但是双方都没有提到这个话题。
渝家不提，是因为这件事是在渝辰亦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于情于理，他们都得负一方面的责任。
而秦志山不得，则是因为他们现在的全部身家都压在这次合作的顶目上了，这种时候，不适合跟渝家翻脸，不过说法总归是要讨一个的。
秦志山一见到秦沁嫒就嘘寒问暖，一脸的心疼。
渝炳祥难得出现在现场，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意气风发，事故给渝家带来的灾难，似乎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沁嫒，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是我们渝家对不起你，你放心，我一定将那兔崽子带回来，给你个说法。”
秦沁嫒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的情绪，好久才道，“爸，这件事不怪亦辰。”
谁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秦沁嫒还会为渝辰亦说话，就连渝炳祥自己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沉着脸道，“你不用为他说话，安心养好身体！”
秦沁嫒放在被子下的手，微微握紧成拳，良久，才抬起头轻声道，“我是被他在外包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