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东西,充其量,也不过是渝炳祥养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没有我,当年就凭他那副穷酸样儿,有什么能力能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他想独霸渝氏,留给那个贱人跟她的儿子,门儿都没有!”
张斌起身,弯腰将打落在地上的眼镜捡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眼镜布,擦了擦眼镜上的灰尘,重新戴到了鼻梁上,目光沉静的望着刘秀梅,“夫人,渝董并没有将少爷赶出公司,也没有撤销他的任何职务。”
言下之意是,他们俩离婚的事,不会影响到渝辰亦在渝氏的发展。
刘秀梅冷笑,“他当然要把面子上的功夫都做全了,现在不赶,不代表以后不赶,你告诉他,想跟我离婚可以,但是我要渝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权,我那一份,是我儿子的,他自己的那一份,随便他给谁。”
张斌蹙了蹙眉,好意提醒道,“夫人,这样做对您并没有好处,渝董完全可以起诉离婚,到时候,条件可能比现在的还要苛刻。”
“我一分都不会退让!”说完,刘秀梅起身,一脸冷厉,“你不说,我自己去说,这婚,想这么轻松的离,绝不可能!”
一把推开椅子,拿起包,刘秀梅沉着脸,大步离开。
张斌将文件收了起来,叫了服务员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