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练习到六点,吃完晚饭后,清野凛出现在音乐教室。
在东京都大赛之前,她还会盯着众人练习,针对练习方法进行细节的指导;东京都大赛之后,基本放手让她们自己练习。
合奏一遍后,清野凛翻着自己的乐谱,说:“从F开始,跟长号同样动作的人,一个个吹给我听。”
被要求一个一个吹,就像军训走方步时,被教官要求一个人当着全班的面走一样,虽然很不乐意,很害怕,很害羞,但为了全国大赛,这是必须克服的事情。
齐宣王当年在音乐上,要是有教官精神,也不会让南郭留下滥竽充数的典故。
合奏结束,清野凛没有立即宣布解散,用略显疲惫的声音说:“通知大家一件事情。”
此时已经是深夜九点,外面一片漆黑,音乐教室暖暖的日光灯照在她脸上,如高贵纯洁的美玉。
众人静静地看着她。
“埋头苦练很重要,临场发挥同样重要,所以从这周开始,我决定在周六周日,找机会让你们登台演出。”
吹奏部的人没有意见,为了在全国大赛中夺冠,她们没什么事不能干。
“首先是这周。”清野凛继续说,“周日,京都站大楼,有两所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