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就是他的老父亲,衰老而瘦弱,每天还在为了温饱奔波,每到过节的时候,就守在村口的电话旁边,期望儿子能打来电话。
他的情绪从掠食的愤怒之中缓解下来,慢慢的,他恢复了人形,肮脏的工装还挂在他的身上。
刘老汉的抬起电筒,灯光照在他的身上。
“铛~”
刘老汉手里的钉耙掉在了地上。
“怎么是个小伙子呢?”
张明亮也定定的看着刘老汉,如果他大喊大叫的话,他就必须灭口,这是为了他的安全。
“孩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老汉此刻似乎忘记了恐惧。他的孩子,很多年没有回来了,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他永远记得,几年以前,他的儿子跟他说要跟村里人一起去城里打工。
刚去的那几年,靠着庄稼人的勤劳朴实,赚到了一些钱,儿子还说要把他接到城里享福。
但是就在去年,儿子的工友突然打电话给他,支支吾吾的也不说是什么事情。
当他感到的时候,只在殡仪馆里看见被白布盖着的儿子的尸体,他掀开白布,看到儿子浑身都是被人殴打和虐待的痕迹,而且儿子的眼睛一直都没有闭上,就这么大大的睁着,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