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答，别说废话，听懂点头。”
苏墨把大掌柜挪到一旁，自己坐在椅子上后，装出一副十分凶狠的语气低头问道。
大掌柜闻声，连忙点头，原本兴奋以为要立功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尴尬傻笑，等待着苏墨提问。
苏墨见状，看他还算是识时务，便把他嘴上的荆棘给去掉了，随后开口问道：
“昨晚上逛窑子，不是，昨晚上去合欢楼这吧？”
“啊？”
大掌柜听到苏墨这个问题以后，明显是有些懵，原本他以为苏墨会问些什么关于商会的机密，于是都已经准备大义灭亲了，结果就问个这个？
“去了，去了，去了。”
此时大掌柜的脑袋就犹如一个拨浪鼓似的，疯狂的摇晃点头，脸上还带着一种被刑满释放的笑容。
看的苏墨是满脸疑惑，没意思啊，这就承认了，那昨晚费劲巴力的还录个像管啥的？
“你们会长让不让你们去？”
“啊？”
这苏墨的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让大掌柜感到意外。
不过，人家好歹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商人了，虽说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也不难猜透其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