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侍卫,横刀拦住单雄义,冷冷道:“这匹马齐王已经看中,识相的,乖乖走开,否则你小命难保!”
单雄义视爱马如命,就算皇帝老子要他的马,他也不干,他捏紧拳头,恶狠狠地盯着粱师都,“我不想闹事,你把我的马放开咱们什么事都没有,否则,就是你死我活。”
“好大的口气,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粱师都冷笑一声,一挥手,“把马骑走!”
侍卫翻身上马,单雄义大怒,他大步要冲上前,却被他兄长单雄忠一把抓住,“二弟,冷静一点!”
单雄忠要比兄弟稳重,他知道齐王是当今圣上的次子不是他们能惹得起,一匹马丢了可以再想办法买,但人命丢了,想挽回都不行。
粱师都眯起眼笑了起来,他看出单雄忠有点胆怯了,知道厉害就好,他给侍卫使了眼色,侍卫猛抽一鞭战马,疾奔而走单雄义心都滴血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他几次要奋力冲上却被大哥死死拉住。
侍卫催马刚奔出不到二十步,就在这时,一只酒壶从酒棚中飞出力道强劲……”当!”声脆响,酒壶正砸在侍卫头上,侍卫一声惨叫,从马上摔落,战马拖着他奔出二十几步,便慢慢放缓马蹄,最后停了下来。
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