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杨元霸却向他一拱手,“我看粱兄也是豪杰之辈,为何甘为权贵鹰犬?”
粱师都苦笑一下,转身回酒棚扶住乔令则,“先生,我们该怎么办》”
乔令则只觉浑身骨头都断了,他心中恼恨万分,却也怕极了杨元霸,知道此人软硬不吃,他们也打不过,也惹不起,只得恨恨瞪了杨元霸一眼,“我们走!”
众侍卫扶着乔令则狼狈而走,这时,单雄义的族弟单仁杰已经将战马牵回,单雄义的爱马失而复得,令他心中感激万分,尤其杨元霸为了他不惜得罪齐王,这份义气更令他感动。
他上前抱拳深施一礼,“杨将军仗义之恩,单某铭记于心。
杨元霸连忙回礼笑道:“举手之劳,单二哥不必放在心上,久闻单二哥是义气之人,我若在潞州有难,单二哥必然也会仗义相助,这就叫四海之内皆兄弟。”
“说得好!”
单雄义重重拍了拍杨元霸的肩膀,凝视着他道:“既然杨兄弟这样说,我就当你是兄弟,我就不谢了。”
杨元霸微微一笑,“单二哥这样说,才是性情中人,来!我请大家喝酒,咱们喝个痛快。”
“好咱们喝角……”
单雄义回头对掌柜道:“所有损坏我来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