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他却拎过酒壶,给裴矩斟满了,两人喝了几杯酒。又寒暄几句,便渐渐把话题引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上来。
“公辅兄,听说贺辅伯竟然刺杀晋王,这有点奇怪,这是什么缘故,公辅兄知道吗?”
宇文弼苦笑一声道:“就在昨天中午,裴府旁边的校场上发生了一次比武,这件事裴贤弟知道吗?”
裴矩点点头。“我回府后有所耳闻,听说是贺辅伯和杨太仆之孙的私人恩怨,不过贺辅伯为老不尊,和晚辈斗气,有点不成体统。”
“哼!他因为儿子被杨太仆之孙所杀。一心报仇,其实今天发生在郊外的刺杀案,就是昨晚之事的延续。”
裴矩眉头一皱,“公辅兄的意思是,贺辅伯其实是想杀杨太仆之孙,既然如此,那为何把晋王扯进去,我听说晋王当时也才现场。难道贺辅伯不知道,晋王在场而动武,那就变成行刺,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还都不懂吗?”
“是贺辅伯大意了,他没有想到晋王会送杨元霸,而且他事先也有所探查,却没有查到,马车里坐的竟然是晋王。这也是贺辅伯命该如此。”
宇文弼不敢告诉裴矩,这是一个圈套,如果说了,裴矩恐怕就不会帮他了,宇文弼又道:“其实贺辅伯鲁莽,那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