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位大婶说道:“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金陵的吗?”
凌心安望着眼前的大婶道:“大婶,您怎么知道呢?”
大婶道:“因为我看着你站在街头望金陵城都傻了,不然怎么会不注意到后方有人策马而来。”
凌心安笑了笑:“大婶眼神真好,我想问问大婶,刚才那波人是谁啊?这么嚣张跋扈,居然在京城如此策马狂奔。”
“呵呵,小伙子,我看你也有三十了吧,有些事不要问,问了没好下场。”
凌心安顿了顿笑道:“再怎么嚣张,还能敢在圣上门口撒野?不怕斩头?”
大婶笑道:“只有你们这样的外来人才这么想,京城的事,皇上他能知多少?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刚才那些马,看标识好像是宗人府的,皇上的亲戚,你敢去告吗?”
凌心安微微一怔:“大婶说的有理,我太年轻了!”
说罢朝她行礼便告辞离去,转身之后的凌心安,脸色不禁阴沉起来。
金陵城之大,让人不可想象,骑马观览,需要两三日,纵马奔腾也要大半日,唯有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金陵城的广阔。
凌心安在靠近文殊书院两街道之外寻得一处名为书苑楼的酒楼住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