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安彤不愿改其姓氏,但凭借其匪夷所思的传承契合度,亦得到了在世所有支系家门的认可。
愿将分化而出的传承本源,归还本家。
然而在以言授之的传承仪式结束后,在把酒言欢的奢华礼席上,一个小辈却突然站了起来,抱头痛哭。
众家以为只是在耍酒疯,将其架了出去。
但随之而来的,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小辈。
或癫、或痴、或狂、或疯……
察觉到不对劲后,些许宗亲试图做法探明,但仅仅只是展开卦术,便猛然一抽,口吐白沫。
即使本家有着再高威望,但随着发疯的人越来越多,场面开始无法控制,最终家门中的老一辈,身为传承火种本身的他们,也开始癫痴起来。
至于尚且清醒的人,则惊恐的发现。
他们忘记自己的姓氏了。
短短不到半小时,一个矗立在这片大地上几千之久,曾掌管天下教化,碎道以润万物传承的家门,就这样被永远的抹去了其存在。
而在南的眼里,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中州过去的名字,已经没人能记得了。
曾经在灵气侵蚀的天灾之中,一省之存在的概念,因磨损而被劣化,近乎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