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尹航有些迷茫的问道：“让我去收集证据？”
“那，我并没有收到灵石的工资，和这张‘假’的身份识别牌行不行？”尹航掏出自己F境的识别牌问道。
苏哲略微摇头道：“灵石的坏账并不是决定性证据。”
“而你的黑色身份识别牌……它们已经真实到了一种诡异的地步。”
“即使是持有者，硬说自己是F（-）的境界，我们都无法具体分辨真假。”
尹航听的有些愣住。
那个中年男说的真货，竟然还真的是真货。
“那怎么样才能算是……决定性证据？”尹航有些无法理解。
“在秘境中，就可以加以宣判的程度，这样才能将K分区进行脱胎换骨的改变。”苏哲皱着眉，沉声说道：“例如试图盗窃国家救援组织重要资源，阻碍特理院政府的行政命令，背叛国家集体利益，有组织性破坏……”
尹航听罢，觉得刚才苏哲说的每项罪名，都在新闻联播上能播成连续剧。
但问题是，让自己去找这种程度的证据，不是在开玩笑吗？
而苏哲见尹航的纠结表情，犹豫片刻后，继续沉声说道：“正常情况，我是不可以透露这些的。”
“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