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者;于个人经历上,他是自己一步一步从基层爬上来的。
当他开始不再遮蔽自己的锋芒,完全将真实的姿态与内心情绪展露出来时,原本庄严肃穆的大祭祀神袍,就像是一件起床时随意披在身上的睡衣。
克雷德:“说点什么吧,我的大祭祀。”
神谕者:“这不符合规矩。”
先知:“僭越了。”
克雷德无视了他们,卡伦,也无视了他们。
一时间,神谕者和先知,像是找回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卡伦开始讲话了:
“诸位……”
秩序系神官,纷纷站直了身子,并起了脚,半低下头。
外教观礼的大人们,则感到了紧张与忐忑。
前者,随时准备接受大祭祀的法旨;
后者,则生怕对方口中,再次说出以秩序之名惩戒掉哪一座神教的话语。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诺顿时代,台上的年轻人,就是更年轻的诺顿。
“诸位,我们已经且仍然在享受着来自前人的庇护,但这并不是我们可以停滞与懈怠的理由,我们要勇于承担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历史使命。”
卡伦举起手,指向天空,上方原本盘旋飞舞的仙蒂